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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……那是奶奶？”车上，小景灏坐在厉夜笙怀里，抬起头懵懂地看着他。
一开始的时候，郁妍倾对他还不错，还给他好吃的，跟他说话也轻声细语。
可把他带出去之后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尤其是想到那把刀，小景灏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“不是。”厉夜笙冰冷着脸低头看了小景灏一眼。
“没有奶奶。”他的声音沙哑。
似乎是说给厉景灏听，又像是说给自己听。
他从小就没有母亲，小景灏又怎么会有奶奶？
只是那个女人，远比他想象的要恶劣许多。
“别怕。”厉夜笙摸了摸小景灏的脑袋。
发生那样的事，别给他留下阴影才好。
小景灏紧紧握着厉夜笙的手，趴在他怀里不动。大眼睛扑闪着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到了玫瑰花园
“带他去睡觉。”厉夜笙把小景灏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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