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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其量就是一个猴子派去的救兵。
艹，他不是猴子。
杨凝芙今天没戏，出来逛商场，一眼就看见戚澜。
运气真好。
她整理了一下裙摆，本来想上去打个招呼，混个眼熟，忽然想起婉月姐的嘱托。
男人一个人逛商场的本来就很少，像戚澜这种，不可能一个人逛。
根据女人的第六感，她立刻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。她歇了增加印象的心思，随便进了一家店，远远地跟着。
跟了没一会儿，杨凝芙就发现了猫腻。
戚澜看似一个人闲逛，如果有心留意，不难发现他是跟在一个女生后面。
戚澜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两眼，发两条信息。
刚发完，那个女生就拿出电话回信息，女生打电话，戚澜接电话……时机巧到要说他们两人没关系，杨凝芙敢发誓直播倒立吃翔！
她拎着包，跟在女生后面，看到女生的第一眼，她惊讶地张大嘴。
那个女生打眼一看，和李婉月有点像。
尤其是眼底那颗红色的泪痣，位置一模一样。
艹艹艹，她这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？！！
戚总对婉月姐求而不得，然后找了个和婉月姐三分相似的小替身？！
这个女生也真的惨，婉月姐一回来，肯定会被无情地抛弃。
出来逛街都不能正大光明地牵手，被人这么远远地晾着。
一看戚总就对她不重视。
做什么不好，要做一个被人包养的替身？！
可怜啊！！
她小心翼翼跟在女生身后，看到女主走进名包名表店，各种刷刷刷，买买买。
刷几十万的包包，几百万的腕表，干脆刷卡，毫不犹豫……
他妈的，戚总太大方了吧，刚刚是谁给她勇气可怜人家的。
目测这个花钱的速度，一天最少消费八位数……
戚总眼皮都没有眨一下。
她检查了一下银行存款，她才是该被可怜的那一个！！
尼玛，她现在去纹一颗红痣来得及吗？！
可嫉妒死她了。
希望婉月姐看在她是个大功臣的份上，以后多给她一个像样的资源，也让她有机会钓几个人傻钱多的凯子。
她偷偷拍了两张照片发给李婉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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