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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家辉拉开盖着尸体的白布，露出蒋静雯的脸，苍白的好像一只人偶面具。
李想深吸了一口气，虽然早有思想准备，他的心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。
他伸手轻轻触碰蒋静雯的额头，冰凉且生硬。
那个曾经活泼灵动、甜美可爱的女孩儿是真的消逝了。
李想把白布稍向下拉了拉，露出蒋静雯的脖颈。
细密整齐的缝合线，乍看倒像是一条特别的装饰项圈。
李想迅速把白布拉上盖住蒋静雯的脸，转过身。
一旁的张家辉默默的看着李想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人你见过了，走吧！”
李想没有说话，他走到停尸房门前拉开门走了出去，张家辉快步跟上。
见李想始终沉默不语，张家辉忍不住安慰李想。
“人早晚都会死的，你不要太难过！”
半天没出声的李想终于开口。
“人都会死，只是她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走到终点。”
张家辉了解李想的口气，知道此刻他无论说什么都是多余。
只会徒增李想的烦恼。
“凶手什么线索都没留下？”李想突然发问。
张家辉摇了摇头：“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人。”
李想：“不是把那个林跃阳请来了么，他怎么说？”
张家辉嘴一咧，皮笑肉不笑。
“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通灵，不过这件案子好像他也没辙。
林跃阳这个人，神神叨叨的，让人看不透。”
张家辉顿了顿：“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，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。”
李想脚步放慢：“呵！问。‘
“我始终没搞明白，你算什么？灵体？还是……”
张家辉的问题李想没法回答，因为这也是他想知道的真相。
“你不是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么？
你能看到我的存在，却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？
老实说，我也不知道，不过很明显，我既不是人类更不是鬼魂。
不如你就当我是外星生物好了。”
张家辉:“呃……哈哈哈！”
张家辉把李想送到车旁，直到看着他驾车驶离医院，才转身离开。
李想漫无目的行驶在环城公路上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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